失恋哭了半宿,和师父喝酒喝到天亮,我在旁边听他们数落“alpha没一个好东西”,深以为然。】
我也许找到了与宋柏劳单方面和平共处的方式。这个方式说起来有点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既,无论他对我进行怎样荒诞的揣测,无条件照盘全收就是了。只要承认自己就是他想的那样,包揽所有他口中恶毒的品质,很快他就能消停下来。
我用厚颜无耻抵挡他的咄咄逼人,彻底坐实他口中“处心积虑”的人设。他反而像是被毒蛇缠上的倒霉农夫,猛然惊醒原来我竟不是截枯树枝,惊慌失措下只得将我甩得远远的。
我待在山上,他留在市区,各自安好,度过了一段相较平静的日子。期间他派律师来与我交涉,两位律师一老一少,让我签了授权文件,又询问我诉求。
“诉求?”我双手交握搁在桌面上。由于经常接触食材,我的指甲总是剪得很短,时间久了都长到肉里,显得有些粗笨。
年纪稍长的律师道:“比如金钱赔偿,网络澄清,或者登报致歉,都是可以的。”
我手指**一下,猛地绞紧。
两年,我背负“抄袭者”的骂名足足两年了。没有办法继续梦想,也失去了一往无前的勇气,整日龟缩镜头之后,唯唯诺诺,求稳度日。以为再也看不到希望,连自己都要放弃,如今不仅洗刷污名有望,还能随便提诉求。
要不是能清楚感知到指间太过用力而产生的压力,我简直要以为自己在做什么绝世美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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