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手:“把人抬出去吧。”
小宁令一愣,才要张口,那阴鸷脸的男子道:“不愧是清流社的少主,真正巧舌如簧,不知不觉把人绕进去了。”
徐慈淡笑着看两人一眼:“是巧舌如簧还是真如我所言,就等日后验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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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泰起将赵踞的信送到内宅,仙草望着那封皮上的字,心头恍惚。
原来那给她的信上,封皮上只简简单单地写了一个小篆的“鹿”。
皇帝的书法很不错,这一只鹿也写得风流俊逸,又隐隐透着华贵不凡。
天底下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这个“鹿”,到底代表了多少东西在里头。
禹泰起道:“你且看看,皇上是什么意思?”
他早就将自己禀明皇帝的事情告诉过仙草,皇帝给他的回信中却只字不提此事,只说正事而已,所以禹泰起有些担心皇帝会催促仙草或者有别的旨意。
仙草看着那薄薄地信笺,拿在手上,却似重若千钧。
她几乎就想让禹泰起帮自己看,可是想到赵踞那人……又猜不透他到底会写什么,若是些私密的话,又怎好给禹泰起过目。
终于将信裁开,里头却是一张小笺。
仙草将那折着的信纸打开,扑面而来的是皇帝熟悉的字迹:
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潆回,可惜一枝如画,为谁开。
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为君沉醉又何妨,不必酒醒时候,断人肠。
这一首《虞美人》,最后一句是“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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