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了。
老脏狗也是疲累不堪,耷头拉耳的,活像一天之内行军八万里。
杜若予的近视墨镜后来被警察找回来了,可惜不知被谁踩碎半边镜片,只余下另一半,形单影只地反射出冷黑的光。
她把坏掉的眼镜扔进垃圾桶,又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副崭新的同款眼镜,摆在玄关鞋柜上相同的位置,就连镜腿角度都与先前一般无二。
做完这些,她缓缓脱下湿透的外套,同时双眼四处谨慎游看,生怕错过房间哪个角落。
确认没见到那东西,她才犹豫不决地洗澡、熄灯睡觉。
这夜已经晚了,她平躺在床上,双眼虽紧闭,耳朵却全神贯注倾听周围一切动静。
除了那条老狗的喘息,以及窗外渐弱的雨声,再没别的声响。
良久失眠后,杜若予长叹,她掀被坐起,双掌用力抹了把脸,惆怅道:“既然总要出现,为什么还要拖着妨碍我睡觉?我如果睡不好,会有更大的麻烦。”
她面前的室内除去往日熟悉的摆设,并无新物。
一室冷寂。
就连角落里的老狗也不喘气了。
杜若予曲起膝盖,左手支撑下颌,右手藏在被窝里挠膝盖,在昏黑悄怆的室内,百无聊赖地等着。
像是过去一个纪元,一只素白纤手从杜若予右边脖子后的黑暗里慢吞吞伸出来,手指甲沿着她的下巴一点点磨蹭。
杜若予低头瞧着这阴森诡异的手,神情漠然。
那手一路磨蹭,最后贴到她的左手手背上,毫无征兆地在她手背上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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