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扭紧了被子想将自己包裹成个蚕茧。
“有血腥味。”他突然道,“真不需要止血么?”
“……”
当终于解释清楚后,阿宝恨恨地咬着被子,心里将解神医这不靠谱的货ooxx地诅咒了个遍!原本以为捡了个宝回来,却未想到作神医的会是个没品没德的,竟然误导了个初哥,明天马上让人去断了半夏阁的冰块供应,让他热热脑子再说。
正愤愤然中,见那男人脱了外袍要上床,赶紧又道:“王爷,臣妾现在身子不干净,华妈妈交待了,不能同床……”
萧令殊没理她的话,躺在她身旁,将她的脸按到颈边,以一种沉默的姿势表示,大爷他要干的事情,十匹马都拉不动他。至于华妈妈是谁……估计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位奶娘的存在。
于是,阿宝先前的纠结全都显得不必要。
翌日,阿宝醒来时,萧令殊自然不在了,几个雁伺候她起身,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床单上多了一块血染江山红,这是昨晚姿势不正漏出来了?
阿宝差愤欲死,几个雁显然有些奇怪,以为阿宝睡姿不正还是怎地,竟然会弄脏床单,只有华妈妈是个过来人,明白是什么回事,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小声地劝道:“姑娘怎地这般不懂事儿?王爷可是要做大事之人,姑娘纵再敬爱王爷,也不能在您不方便时霸占着他,竟然还……”
阿宝:qaq,我是冤枉的啊,赶他不走能肿么办?话说没沾到他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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