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不得。
阿阮稍微思索就做出决定,他让魏怜先收她自家的,这地里的由他自己来收。
稻子卖的钱可是要留给妻主上京赶考的,一点差错都出不得。
阿阮这人看着脾气温顺,其实不然,他若是认定了一件事,那就倔的跟头驴一样,好坏不听。
魏怜没有办法,只能先抓紧收完自家稻子再来帮阿阮。
大家地连着地,男女都有,也没那些避讳。邻里下地割稻时瞧见阿阮,都笑着打趣他,“魏秀才是怎么舍得让你下地的?”
阿阮知道他们看不懂手语,也不抬手比划,听见他们说自己,低头一笑就过去了,也不当回事。
男子们聚在一起,哪怕中间隔着一块地都不影响他们聊家常闲话。这家夫郎说一句,那家夫郎搭个腔,聊的好生热闹。
也不知道是谁提了那么一句,这话题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扯到阿阮身上。
“阿阮呀,魏秀才这一去得多久啊?”
说话的是村里的王氏,魏悯似乎不怎么喜欢他,平时见面也很少让阿阮跟他打招呼。
可今个阿阮听见他指名道姓,就知道躲不过去,只能抬手比了个十五。
王氏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尾音拉的老长,“那是挺久的呀。”
见阿阮闷头干活也不说话,王氏瞥了瞥嘴,看着是在跟旁边地里的男子说话,其实是故意说给阿阮听,“这女人呀,一旦飞黄腾达了,谁还记得家里的黄脸夫郎?你在家为她累死累活,她在外面指不定左拥右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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