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亲自弯腰用没受伤的左手将十八扶了起来,没多问其他的,而是重复最初的问题,“外面情况如何?”
十八知道魏悯现在并未从心底信任自己, 也没多过于解释,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之后,说道:“外面的事属下已经处理好了,不过关于今晚的事说起来话有点长,要不您听属下长话短说?”
许是十八之前做过说书的先生,讲起事情来语气跌宕起伏不定吊人胃口,给人一种听书的感觉。
魏悯想既然她有时间说“书”,那外面的事情她应该是处理好了,于是便拉着阿阮坐在床沿上,也不急了,道:“你说吧。”
十八本想拉把椅子坐下来好好说,可屋里唯一能落屁.股的地方就是那张还完好的床了。
□□夫两人坐在上面,她自然不能凑过去,便规规矩矩的站着,说道:“从出京起,属下便在暗处跟着您了,上个驿站时您收到的纸条就是属下送的。”
魏悯听到这里了然,随后反应过来一件事,嘴角慢慢挑起一道弧度,若有所思道:“纸条上之所以没有署名,是因为你跟我之前想先验验我?”
十八像个待嫁的少年郎一样,突然扭捏起来,“跟主子相当于嫁妻主,万一跟错了,那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魏悯来了兴趣,“那你觉得你跟对了吗?”
十八一脸认真,拱手含胸,“跟对了,所以属下甘心为您效命,任劳任怨。”
魏悯在收到来历不明又写着那样骇人消息的纸条后,并未表现出任何惊慌之色,沉着冷静的不像个尚未弱冠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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