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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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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牵着摩萨原路返回。

她出来逛这么一圈,似乎只是为了松凌香。

孟媛咬唇,神色不安。他凄惶的神色在路灯下更添几分。松凌香蹙眉,她停下来,抬头将孟媛不安的脸色收入眼底。她垂眸,将虞无暇的事情放一边,便投入他的怀中,伸手环住他。孟媛反手抱住她。

路灯下的树影好像是冷的,静静地打在地上,不动声色地圈起一小块马路牙子,纳进自己的包围圈里。

松凌香抬头,目睹孟媛将狠厉的表情收起讯速变得乖巧,便侧过头,道:

“媛媛,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

孟媛手一颤,用下巴轻蹭松凌香头顶。很轻很黏着的男低音从胸腔发出,只有一句感叹:“香香……”

“我知道你缺乏安全感。上次见到吕姐跟小程之后连女人都下意识防备。但,我喜欢你,跟你的性别无关,跟我的性取向无关。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你。”她想起江淮说的“孟媛是命”,又添了一句:“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可能爱你。其他人,都是过客。所以,你不用心慌意乱,安安心心的就好。”

孟媛心下一松,痒意爬上喉咙。他顿了顿,忍住。颤声“嗯”了一句。忽的想到自己残败的身体,怎么也配不了松凌香,又是黯然。哪怕在与松凌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恢复好,已不再呕血,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开始破败。这副身体……

松凌香心无旁骛,只与孟媛谈天说地,照顾孟媛的情绪。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说,就像立起一道防护罩,不让外界打扰。

走到家门口,刚好看到对门孟亦甄醉醺醺地开门。她穿着黑色吊带裙,歪歪扭扭的倚在门上。手拧动钥匙,嘟囔着:“奇怪……怎么打不开?”

孟媛觉得有点丢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松凌香。刚好“心有灵犀一点通”,目光相对。他蹭的红了脸颊。

“走,帮帮你姐。”松凌香含笑,捏了捏孟媛的脸颊。

孟亦甄粉面含春,呆呆地看着松凌香跟孟媛走近。然后扑到松凌香身上,伸手抱住:“啊!‍‍­‎美​‌­‍‍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嘻嘻……”

孟媛抿嘴,拉过孟亦甄。孟亦甄歪头,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看了松凌香一眼,又看了孟媛一眼,骂道:“凌香!你不厚道,瞒着我弟弟找小鲜肉!哎~要不然这小鲜肉给我,嘻嘻,真帅!”

实在没眼看。

松凌香打开门,面无表情。她跟孟媛一起扶着孟亦甄回到她房间。

“哥哥又不在家。”松凌香仍然面无表情。

躺在床上的醉鬼:“哼……我就是喜欢老男人!”

跟孟亦甄第一次在河源见面的时候恰好是大冬天。她穿着一身大红色长款羽绒服,长筒高跟鞋包裹出她修长纤直的腿。浅咖色­‍‍‌‎大‌‍­‎波­‌­浪卷斜搭在左肩上,脸上随意勾了几笔,素净好看,又天真又妖媚。

“啊!凌香,媛媛!你们好呀~我跟你大哥在一起了哈哈哈,叫我嫂子吧。”深黑的瞳孔盯着松凌香,脸上弥漫着笑意。

一声嫂子,无可无不可。

第32章

孟亦甄听到接近于认可她身份的称呼,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她说:“我早就知道你大哥那天会答应我,我还把对话录下来了,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摇头。

孟亦甄仍然打开录音,播放:

“做我男朋友不好吗?我从十七岁开始喜欢你,今年二十一,四年的时光。在我最美好的那几年,我只喜欢你。你都看不到吗?”

一段沉默。“……我大你十岁。”

“你大我十岁,可我也不小了。你现在不答应,我可以继续耗着。以前我可以花四年,以后我也可以。我余下人生所有四年都给你。一辈子,都给你。”

“别这样……不值得。你年轻、漂亮、讨人喜欢,以后会遇上各种各样的人……也许你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等你遇上了……再说,我的生活你可能也很难融入进来。我说话不够新潮,也不是很好听。对你们爱玩的新的电子产品也没什么感觉,平时用它们感觉有点不习惯。我的生活习惯你可能会感到很无味,甚至不能给你意外的惊喜……”

“我就是喜欢你啊。你答应我,我会努力适应啊。”

无奈的叹息:“暂时答应你。”该努力适应的人,是我才对……

那天孟媛听完以后目瞪口呆,甚至想要重来一遍,捂住松凌香的耳朵。为什么他的姐姐会把追人这种事情录下来啊?

松凌香看着孟媛的脸色,不禁莞尔。

而今天的醉鬼,还躺在沙发上嚷嚷着:“我就喜欢老男人。”

松凌香打开微信,将手机凑近孟亦甄,将这句话录成语音发给松凌寒。后附一句:酒后吐真言。

松凌寒会用微信,刚开始她也有些吃惊。后来知道是因为方便和孟亦甄联系,就觉得以后大概都要习以为常了……

很快那边就回复:“甄甄喝醉了?”

松凌香没回。拉着孟媛走出去。锁好门,回家。

反正回过味来,松凌寒会越来越注意“老男人”三个字。就当是今晚照顾孟亦甄收的利息。

日子在有条不紊中缓缓而过。

松凌香正忙着拍摄陆羡清进陆府的第三天。她角儿的名号太响,一个戏子,就算在陆府,也多得是人瞧不起。

看不上,自然就不怎么尊重。

这一日阳光明媚,夏日黄昏的太阳还是橙黄的,斜洒下来。陆羡清坐在庭院中的小亭子里,刺绣。小亭子依山傍水,依的是假山,傍的是池水。她背后站着服侍的婢女春兰,垂头而立,忽而将目光放在陆羡清手中的缎布上。

上头正绣着嬉戏的锦鲤。

陆羡清细密地打针脚,绣的便是池水里头俶尔远逝,往来翕忽的鱼儿。为何绣鱼?水至清则无鱼。她既叫羡清,那便是不清,既然不清,就是有鱼。

临渊羡鱼,是愚。

“大小姐,绣的真好。”

陆羡清顿了顿,目光一凝。她来陆府三天,各路人马明朝暗讽,也不知这位春兰话里头“大小姐”的意思,可是暗讽?她心微微下沉,敛眉不理会春兰。

此刻,松恒君捧着书正走在陆家大院里头。

松家与陆家近些年走得近,况且陆家推算命理手法一流,无人可仿,有些事便去陆家询问。他是松家未来的执掌人,年方十九,便精通文武。

“存信哥~”路过一众赤膊上阵的童子,刚从哪边的湖里享受完凉意,笑嘻嘻地跟松恒君打招呼。

松恒君颔首。他再穿过一道假山,忽的入目一个小亭子,少女正埋头刺绣。阳光融融地照射在少女身上,像是春风十里桃花开,旖旎而温柔。

姑娘瞧着面生,恐怕是陆家新认回来的大小姐。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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