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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长安把笔记本留着摘抄，将钢笔送给了武旭华。

“我才不要钢笔，要么你把笔记本给我，要么你留着自己用。”仿佛之前用过莫长安的永不断墨超顺滑钢笔之后也想买一支的不是他一样。

一年多过去，武旭华的字也就比狗啃的稍微好了一点点。而莫长安抽到钢笔和用不完的墨水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运气，以至于这一年半以来，这么多个星期，一个别的物品都没抽到。

“就你这字，本来能考上水木大学的，结果因为字太丑老师不认识给扣了几分，就上不去了。”

“咱好好说话能不人身攻击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莫长安跟武旭华说了无数次，但是他就是改不了。

字丑并不代表邋遢，武旭华作业的外壳都保持得非常好，只不过一打开，就是另一种风格。好好格子能被他写超，字写得七大八大，七扭八扭的，要多丑有多丑。

“我考试的时候会好好写的。”武旭华一脸无所谓。

“只是你觉得而已。你现在养成了习惯，你考试的时候也不会好好写。”莫长安面无表情地把武旭华抽屉里才发下来没多久的试卷抽了出来，眼里所含的信息不言而喻。

“这只是阶段性测试，等联考的时候我会好好写的。”武旭华脸一红，将试卷扯了回来。

他的试卷跟莫长安整齐的试卷形成鲜明的对比，就连他脸皮这么厚的人，也感觉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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