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想要什么自己拿走,现在快点儿出去。”
冯丫儿踉跄了一步,整了整衣裳和头发,大步走了出去。
“娘娘。”夏荷迎了上来,伸手搀着她往外走去。
门缝中,舒慈看到冯丫儿回头看了她一眼。或许冯丫儿并不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对于舒慈来说多么意义重大的事情,她只是向以往一样,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而对于舒慈来说,冯丫儿则成为了她生命轨迹中无法被抹除的身影。
拥有这么一颗侠义心肠的姑娘,任谁都难以忘记。
队伍重新出发,冯丫儿顺利地混过了纪峒的视线,舒慈也从茅房里走了出来,在路边搭到了一辆进城的牛车,往扬州城的方向驶去。
此时,坐在行宫里的骆显却有些后悔。没有她的寝殿,跟没有了生气似的,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僵硬刻板,她最爱坐的软塌失去了温度,她常放在炕桌上翻阅的书也不见了踪影。所有的一切都提醒着他,她已经离开。
这是两人第一次分离,却不像是京城和清泉峰的距离,而是一个往北一个往南。或许待他南巡结束后回去,她的肚子估计都如簸箕那么大了。听说妇人怀孕的时候尤其辛苦,会整夜整夜地失眠,会不停地起夜,还会脚抽筋,有时候肚子里的孩子也会闹腾起来,让她备受煎熬。
想到这里,他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他怎么可以错过她最辛苦的时候?怎么可以放她一个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生活?或许她是做错了很多,但他却不能因为她的过错而让自己也跟着犯错!让她一个人回宫?他怎么忍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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