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罪名,你可知?”他只着亵衣,但气势却跟穿着龙袍时并无多少差别,依旧是那么的压迫感十足。
舒慈站在原地,说:“咱们也别绕圈子了,对于我弟弟的案子,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知皇上可否答应?”
“说来听听。”骆显坐在床榻上,双手撑开膝盖。
“将谭坤这个主审官换了。”
“你是不信他?”
“准确的来说,我是不信德妃娘娘。前脚乐畅才害了德妃娘娘小产,后脚她的族弟就要主审我弟弟一案,换作是我,我也很难忍住不动点儿手脚。”舒慈坦荡的说。
骆显轻笑一声:“后宫不得干政,你跟了先帝这么多年,这点儿规矩都不知道吗?”
舒慈展颜一笑,十分张扬:“皇上知道德妃娘娘为何那么恨我吗?因为当年谭相一案,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手笔,若说不能干政,我早八百年就该去见老祖宗了。”
“呵!怪不得先帝朝朝政混乱,原来是有奸妃在后面作祟。”骆显眼神冷了下来。
“是吗?可先帝曾说,发落谭家是他登基十年来最痛快的一次。”舒慈坐在不远处的圆凳上,伸手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摇晃了几下。
“先帝是先帝,朕是朕,你要是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扰乱朝政,休怪朕不念你之前的恩情。”说着如此不留情面的话,但他的目光却光明正大地落在她的手腕上,空空的,只有皓腕一截,莹白圆润,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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