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没问题的不仅是花花的身子,还有花花的持刀技巧。
莫四娘很快就发现这件事。
作为一个宣称从未下过厨、糖盐不分的年轻小姑娘,花花掌刀的顺畅流利实在叹为观止,她斩鱼头的力道毫不迟疑,想当初莫四娘第一次杀鱼,还是连续剁了好几次才把鱼头斩断的。
每天都能发现花花身上的意想不到、惊奇之处。
莫四娘坐在后方,发愣地侧看她,书生蓝衫遮掩了女子身段,衬托出长身玉立的儒雅风采。花花平常便是个举措有度的姑娘,莫四娘也认为那样的花花会保持下去,可经过昨夜的事,包括今早榻上无视□而妩媚含情、近乎玩世不恭的花花,莫四娘不禁觉得她们之间有些东西改变了,那种改变让人措手不及,也让人惊骇莫名。
如今,再度见到惯常浅笑浮现花花嘴角,覆见她如此娴柔得体的姿容,那是熟悉而毫不危险的花花,因此,出奇地令人感动,也疏远地让人忧心。
「…这么看着妳,有点神似怀忧呢。」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花花穿起莫怀忧的衣服后,那些极力忍耐的话就在此时全说了出来。「他虽然重病缠身,脸上却永远挂着微笑。有次,我用手指戳戳他的脸,问他是不是戴了张微笑的面具。」
花花没有停下刮鳞片的动作,亦无回头,口吻平静地道:「我们每个人都戴着面具。」
「怀忧也是这么说。所以我告诉他,跟我在一起就不用再戴面具了,因为我绝不会害他,也不会因他身子不好就看不起他。」顿了顿,又道:「我更不会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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