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大力拉扯他的衣服。
他睡觉也只穿一件宽大的深褐色僧袍,松松垮垮地遮掩着他匀亭的男人身段,一扯就露出锁骨和胸膛,简直犯规。
他任她用力发泄,听到领口崩裂的声响也不在意,等衣服从腰上被剥下去,才猛地捉住她手腕:“该我了。”
没想到他那么大力气,并不粗鲁,却轻易就反客为主,将她摁倒在床铺,两个人都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大概是汲取了上回的经验,他不管动作幅度多么大,都让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脸。
两人的身体也都不是书里形容的傅粉施朱那种白皙,不约而同带着太阳的颜色,与被褥的纯白形成鲜明对比。
那样大开大合地起伏着,她忍不住要叫出来,他也不封住她的嘴,似乎乐见其成,甚至还用手指去勾她舌头:“叫吧,没关系。”
大家都睡了,没人听得见。
她拼命忍着,忍出了一身的汗,头发也粘在额头上,连眼睛都是湿漉漉的。
他的呼吸和声音始终在她耳边,跟随身体碰撞的韵律,她听到他念: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
**没顶的快慰一波接一波,强烈得吓人,将脑海里除他以外的杂念全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一切都是凭借本能。
做完了,他还在她身体里,抓着她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吻过去。
他好像特别偏爱她的手,尤其她扣动扳机的食指,是他最留恋的部分,反复地舔和吻,让她想起他受戒和舍戒时那种五体投地式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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