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说:“没谈过恋爱?”
覃桦想,应该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原因。人散了后,覃桦回到房间苦思冥想,但也奇怪,她一个人待着,情感居然充沛,全然没有了面对季放的不知所措,该如何笑,如何挑眉,她心里都有了数。覃桦对缘由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借着现在状态好,赶紧抓着剧本把要点记了下来。
刚才她来开窗,就是为了排演。
简嘉说:“大概是陆冯生一开始给他留下太糟糕的印象,所以连带着对我们都有点不满
吧。”
覃桦嗯了声。
次日正式开工,覃桦的戏是第一场,算是比较简单的一场了。傅长情和秦桦讨论围着暖炉讨论变革的第一道法令,屋外是飘着的大雪,屋内碳火烧得红亮,他们一厘一厘的商议着法令该如何撰写才能不激起贵族的大肆反对。
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境地,南平王懦弱无能,最爱息事宁人,如果第一道法令就激起了贵族们的愤怒,奏折铺天而来的话,他必然会收回成命,责令停止变法,很有可能,就再也不会在南秦推行变法了。
傅长情在如仕之初已被压抑得太久了,好容易找到一个知己,有了实现心中抱负的机会,顿时滔滔不绝地谈开,从变法的切入口,谈到具体措施,激情处,眉飞色舞,尽展宏才大略。秦桦一直认真地听着,捧着一盏茶,明明是觉得口渴要吃的,却因为听得太入神,而一直没顾得上吃一口,只是捧着暖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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