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背,下巴抵在我头顶,声色虚悬,如天外飞音:“珠儿,其实我总觉得,这一次去…呵,罢了,想我如今要走了,你为我跳支舞好吗?就像那天,你听《明君歌》时,跳的舞?”
我从石崇怀中钻出,没太领会他话中的那份复杂,只嗔笑着道:“那天的舞?你竟管那个叫舞吗?我不过随便摆弄出来的,早忘了如何去跳。”
石崇将手按在琴弦之上,与我微微一笑道:“那我再弹一次《明君歌》,珠儿试着跳一下?”
我想他都要走了,便算是为他送行,我自要表示一下,便欣悦着答应下来,可刚起身时,不由得问石崇道:“不过这《明君歌》究竟是讲什么的,为何石郎你这样喜欢?”
石崇方与我道:“我以前与你说过,是讲前朝一位美人,名唤王嫱,既王明君的。”
我嗤笑道:“又是讲女人的?”
石崇与我缓了缓,温声道:“是讲一个非常美丽,命运又非常凄惨的女人。”
我努努嘴巴,风凉道:“什么美丽又凄惨的?分明是你这家伙好色。”
石崇笑道:“好色这点我倒是承认,不然的话,我又怎么会喜欢上珠儿呢?不过珠儿你若是和一个已经死了一百多年的女人吃醋,着实有点不合情理喽!”
我几分挑衅道:“那你倒是说一说,为何要为这女人写诗写歌,还填词作曲的?”
石崇手指拨弄着琴弦,徐徐清响萦绕入耳:“珠儿你不知道,这位王姑娘和你一般,本是个村野里走出来的姑娘,天姿国色,美艳至极,后来入了宫,成为宫女。值匈奴单于的呼韩邪朝汉自请为婿,这美丽的姑娘便奉命嫁到了匈奴。可惜那呼韩邪活的不长,与王明君生了一个孩子后便混归,流落在匈奴人手中,从胡俗的话,便又嫁给了呼韩邪的长子。就此,因着王明君,大汉朝与匈奴息战多年,她在其中·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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