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阿恒几乎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却忘了过犹不及的道理。
“我也认识几个品行好的友人,他们之中不乏对这些玩乐之道十分精通的人在。依我看,趁着阿恒现在还没有正式领官职,不如叫他先去朋友那边好好学学。这些玩乐之物里面的门道只要摸清了,也就那么回事,并不容易叫人沉迷。我与好友书信几封,让他帮忙好好看着阿恒就是了。”
陈夫人来回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也许真的是她以前管的太严了。
阿恒都十九了,放在别人家里孩子都好几个了,可阿恒还是不开窍,恐怕与自己以前时不时敲打他身边的丫鬟也有关系。
男子在外交际,总要会一些玩乐的东西,不然怕是会被排挤。
这头的陈焕之和董长阳两个人正在进行一对一特别辅导。
“你第三把的时候,就是你说你胡万字清一色的时候,为什么要出三万?”陈焕之将自己记录下来的问题一一问了出来。
“因为我要拆对家的牌啊。”
“那你怎么知道要拆这个?”
“因为她一直在看桌上的万字牌。”董长阳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第五把,就是和局的那一次,你为什么扣着那个一筒不打呢?拿着它毫无用处吧。”
“因为我下家要胡一筒,我已经胡不了了,所以自然要搞臭别人的牌。”
“你知道对方要胡一筒?”
“很简单吧,因为我下家摸牌的时候手指就一直在一个地方摩擦,明显是在画圈。后来我又见她一直盯着我打出去的二筒,还挺遗憾的样子,我就确定她要胡一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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