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甚至没有对自身安危的惶惑。
她的面色依然惨白,神情却坚定不移;眼睛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血丝,瞳仁却亮得慑人。
君徵与她四目相对,有那么短暂的一瞬,仿佛误闯高速公路的野生动物,被猝然天降的强光照射得浑身僵硬。
他就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个看似纤细的、柔弱的、被生理和心理的病痛双重折磨的女人,他同情她,怜悯她,直到这一刻,居高临下的视线陡然颠倒过来!
安如仍然坐在沙发上抬首看他,君徵却有一种高山仰止的错觉。
他脸上不敢露出丝毫表情,心里却在想,原来她和他不一样。
她才是真正的强者,和她相比,他不过是个懦弱的逃兵。
……
……
安如说到做到,她迅速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每天还是饭照吃觉照睡,作息规律,早晨定时起床跑步。
唯一和以往不同的是,她现在做什么都会多一个同伴。
君徵收拾出一间客房,安如的行李反正是打包好的,他当她的面给她拎了进去,安如没有表示反对,两人便默契地开始了同居生活。
经历了闯空门,安如暂时不敢独居,她本来的设想是搬去和方梓仪住几天,但又怕反而连累她们母子,所以退而求其次地选择君徵这个室友。
她信任君徵,不仅因为他几次在她发病时拯救了她,不仅因为她感觉他是个好人,更现实地说,她早就通过陶仲凯对他的过去知道得一清二楚,由此判断出他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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