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玩的吗?
所以即使在客人面前,何学也罕见地动了怒色。当然,这也和他跟刘从言关系莫逆有关。
何亭亭见何学罕见的怒色,一句话不敢多说,低着头跟着何玄连乖乖地去罚站了。
刘从言的脸色也难看,指指何亭亭和何玄连罚站的地方,对刘君酌道,“你还不过去?你下次要再敢这样,我可带不了你住南方了,你还是回京城去吧。”
他和何学一般想法,反正是好友,在对方面前罚孩子也不算难看。
当然,如果是普通朋友,那是断不会做这样的举动的。无论多生气,那也得回家再罚,省得让人看了笑话,失了家教。
刘君酌也不敢多辩驳,乖乖地过去罚站了。
见侄子过去罚站了,刘从言跟何学回屋里,一边走一边再三和何学道歉,“都怪我没保管好钥匙,还让我们家这混世魔王带亭亭和老三胡闹,老何你别介意。”
“不是君酌的错。”何学摆摆手,“要论年纪,我家老三是最大的,他该负责带好弟弟妹妹才是。”
对于罚站,刘君酌觉得没什么,见脚下有月季花绽放,还觉得风景如画,悠悠然地观赏起来。
何玄连这皮孩子也觉得是小事,站着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很快和刘君酌对上眼,便忍不住挤眉弄眼起来。
只有何亭亭,她连重话都没听过,更不要说被何学这样罚站了。
所以站着没一会儿,眼圈就红了,接着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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