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女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那个自大、膨胀的自己。
顾远川嗤笑道:“你别怪我话说的太死,但如果不是有沈建军当你的父亲,你连和我说话都不够格。”
“你看不起我,年轻人。”顾远川游刃有余地说,“可是你看到我了没有?我手里有的一切,都是我亲手挣来的,高考那年我考上了唯一的那所位于五道口的大学,毕业后学校分配了工作,我发现养不活我的妻女后,我下海创业,于是我们一家再也不为生计发愁——”
顾远川嘲道:“——看到没有?这一条路我都靠我自己走了过来,你再看不起我,你也只是个和当年的我无法相提并论的人而已。”
“顾关山,”她的父亲嘲讽地道:“你眼光真差。”
顾关山抬起头,含着眼泪盯着她的父亲。
她从未像那一瞬间那样绝望。
顾关山嘴唇都在颤抖,她不住地深呼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啪嗒落了下来。
她的眼泪落在沈泽深灰的羽绒服上,打湿了一片布,她想张嘴反驳,要告诉顾远川沈泽比他好十万光年,他和沈泽之间隔了五十万本共同纲领的重量,就听到沈泽开了口。
沈泽眯起眼睛问:“——考上五道口技校,下海创业,是吧。”
“你能吗?”顾远川的话十分的随意,却没什么嘲讽的意思,像是懒得嘲他。
沈泽嗤地笑了起来:“哪里难?”
“我不仅有这个能力,”沈泽嘲道:“我还能告诉你,我会活得比你好得多,我疼她能疼到血肉里头——而顾关山她会拿自己的水平,啪啪打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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