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身体里,有所保留的亲密比赤诚相对还要引人遐想些。
“疼。”他含糊地说了这样一句,拉着她的手按在刚才被她误伤的部位,“揉揉。”
“哪种疼啊?”代舒大大咧咧地问,“你真的不要去医院看看么?我听说男生那里很脆弱,特别容易碎。”
“你听……谁说?”
“听新闻说。”她的手还被迫放在他身上,就像揉他的胳膊或者腿一样替他捏了捏,想缓解一下他的痛。
“唔……”林天阳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闷哼了一声,“别捏,握着。”
代舒一脸问号,打死不从。
都到这份上了,林天阳也不跟她客气,自己先把睡衣掀了扔到床脚,再下手去掀她的。
代舒看他好像很认真,觉得他是被晚上的婚礼刺激得失去理智了,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死死抱着:“你别,你别,等回去好不好,明天还要滑雪,还要录节目,求求你了。”
林天阳被她闷得喘不动气,声音都变了样:“放开我,憋死了。”
“那你答应我。”
“好,快放开。”
代舒慢慢松开,看他大口呼吸,小手又伸到他胸口替他顺了顺气。
林天阳似乎很无语,盯着她半晌,沮丧地躺下了:“你真是个杀伤力惊人的电视机。”
代舒从他身上爬下去,隔着些距离在他身边躺下:“什么意思?”
“我感觉我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你身上。”
代舒没说话。
林天阳弹她脑门:“你脸红什么?你想什么呢?你怎么总是在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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