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的时间不过两天一夜, 可面上丝毫没有旅途的疲惫,而是红润的像是进行了一次大补。不过想到她只是去寺庙上香,我把这归结为人逢喜事精神爽, 没有多想其他。
果然,地涌夫人回来一见我就是十分欢喜,还和我说她去寺里抽了签,说明年会有含章弄瓦之喜。
我反应了一会儿, 才想起来这好像是儿女双全的古代说法。
地涌夫人说完, 眼神既明亮又期待的看着我。
我:“……”
我不想接这个话, 于是,我硬转了话题, 提起那个房间里供奉的两个据说是地涌夫人父兄的金字牌。
地涌夫人一副很诧异的样子,“夫君你忘了, 当初, 我们拜堂成亲的时候,就是对着那两个金字牌拜的啊?”
她一副特别自然的样子,弄得我倒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不就是撞名吗?虽然那两个人名少见了一点……好吧,我没法把这归结到撞名上去。我摸了摸头,一直萦绕在心间的违和感始终无法消失。
“岳父和舅兄已经仙逝了?”我只能这么想。
没想到地涌夫人特别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夫君,你在想什么啊, 父亲和哥哥都在天庭,是神仙呢。”
“这么说,我娶了一个神仙的女儿?”我随口调笑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白毛老鼠精了吗?”地涌夫人说。
我想啊想,总算是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了。那是我刚醒来没多久,听说这个地方叫做陷空山,地涌夫人又总是一身白缎衣服,就随口问她是不是锦毛鼠,她非常痛快的点头了,我当时还当她非常幽默,能配合我的笑话,也就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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