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带上了床。
他问荆寻:那你从大学就开始自己养自己了吗?
荆寻说也不算啊,头两年的学费都帮我付的了,生活费也给很多啊。
但他没有说那个时候混迹于各大歌舞厅,一边兼职卖酒一边帮外国人带大麻,一边挣钱一边游走于花丛中,有人为他欢笑,有人为他割腕。
然后他遇见了舒月凉,像一个分水岭,将他的人生从二十岁前到二十岁后分隔开来。二十四岁结婚,二十五岁舒星忆出生,三十岁离婚。
章心宥没问为什么离婚,不能也不该,也轮不到他问。光是二十岁之前的荆寻,留给他消化的内容就够多了。
荆寻似乎并不把那段过去当回事,说着说着自己还会笑。可章心宥明白,在荆寻当时的年纪他一定笑不出来,他也一定有很多很多说不出来、不想说出来的痛苦记忆——甚至黑暗的记忆。
讲台下的学生们在埋头答试卷,章心宥揉了揉眼睛,悄悄打了个哈欠。
他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更多关于荆寻的事,然后呢?他能怎么办?
他应该同情荆寻吗?他有什么资格去同情荆寻呢?
一个在幸福的家庭里长大,没有饿过一顿冷着一天的幸福年轻人,怕是无法感受到荆寻少年时代万分之一的艰难。他怎么好意思去高高在上地给予同情?
他有更了解荆寻吗?有,却似乎又没有。知道得更多,不知道的也变得更多。
章心宥问自己:了解他,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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