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见人都在,唐缈又问:“谁拿了钥匙?”
其余人都被他纠缠得无话可说,纷纷以沉默应答。
“好吧,”唐缈说,“其实我只有十一粒解药,一天给你们发四粒,到了第三天,你们当中有一位就得做好英年早逝的心理准备了。”
周纳德没法继续装睡,坐直了严肃道:“封建糟粕,危言耸听,人民群众的思想就是被你们这些人搞混乱的!”
唐缈问:“周干部,既然你高风亮节,那么第三天我就不给你解药了,你们家有人为你办后事吗?”
周纳德还没来得及说话,离离插嘴:“解药在哪儿?”
唐缈冷笑:“藏起来了,怕你们对我下毒手,所以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早晚一天杀了你!”离离威胁。
“朝不保夕还敢这样说,你也算一条好汉。”
突然司徒湖山飞快地跳下天井,躲进客堂,原来乌云兜不住雨滴,噼里啪啦地打了下来,片刻工夫就浇湿了他的衣裳和发髻。老道显得狼狈,不住用袖子擦着脸上的雨水。
他想起了什么,问道:“这样的瓢泼大雨,会不会稀释外面那圈绿水啊?”
好聪明的问题!如果雨水真有稀释毒液的作用,岂不是一场豪雨结束,大家就有逃脱困境的可能了?
于是他们顾不得暴雨如注,纷纷冲进雨幕跑向深沟。唐缈脚不方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淳于扬也抓了一把油纸伞跟出去。
结果想得太美,绿水接触了冰冷的雨水,顿时沸腾似的剧烈翻滚,液滴飞溅,冒起白烟,简直就像少量水泼进了浓硫酸,初中化学课本就告诉过你这很危险,是绝对禁止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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