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就让他们蒙在鼓里。”
“可是……会死人的。”唐缈说。
“天天都会死人。”淳于扬说起“死人”两个字,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死在唐家?”
“或许这就是姥姥的本意。”淳于扬轻笑,但短促的笑声里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你没听司徒湖山说么?姥姥年轻时杀过许多人,她并不害怕死人,也许为了保护这个家族,她还愿意多制造几个死人。”
“你怎么……”
你怎么知道姥姥的意思?
“我心有灵犀。”
“你是什么人?”唐缈忽地问。
“我是同伙。”
“谁?”
“你的同伙。”
“可是……”
淳于扬在他耳边说:“到里面商量。”
唐缈把他推开。
他感到头晕、心口发闷,一半因为烦躁, 一半因为淳于扬指尖传来的温度,那温度沿着脊髓往下传播, 叫人忍不住要逃。
“别烦我了, ”他虚弱地说,“性命攸关的事怎么能不跟人家说呢, 就算是贼,只偷一把钥匙也罪不至死吧。”
这时淳于扬突然手臂一挥做了个动作,从常识来推断,是把脑袋上的夜视装置迅速取下了。
他刚把那玩意儿塞进挎包,火光便照亮了祠堂小院,原来是司徒湖山、周纳德和离离他们等不及,举着火把前来察看情况。
“晚了。”淳于扬低声道,“你错过机会了。”
“出什么事啦?”司徒湖山迈进门槛,嗓门隆隆的在祠堂四壁间回荡。
事到如今,唐缈不再隐瞒,回答:“机关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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