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对不起,我不该说那种话。”
周青脉被亲软了,呼呼地喘了几下,“你还真信了……”他用眼睑蹭着迟朗的嘴唇,有点难堪地,宣泄似的说,“我也不该胡说,可我他妈的哪有时间找人操我,我有病吧,就觉得别人都很恶心,我不想碰,看A片都没感觉,真他娘的要阳痿了,”说着他又委屈了,睫毛下溢出些泪水来,他的职业和性格使他很少不过脑子说话,他的本能甚至被自己扼杀了,因此现在显得格外异样,也格外珍贵,“我就看你的照片,弄过几次,但也就几次,一点也不舒服,很孤单,很孤单……”
似乎是意识到这话的笨拙和丢脸,周青脉闭了嘴,呼吸也小心翼翼。袒露心声是幼稚的,危险的。迟朗就去吃他嘴唇,要把那唇瓣撬开,手还去解领带,拿着他两只手,放到床面上,脑袋两边,从手背和他十指相扣,“我家脉脉性生活很悲惨啊,”他用掌根轻轻蹭着周青脉腕子上嫩红的勒痕,下`身的动作也捡起来了,刚才润滑液和肠液混着,流了他一胯,把耻毛染得黏浊,现在一动弹就牵汁挂液的,连声弄出水滋滋的响儿,“现在舒服了吗?还孤单吗?”
周青脉不回答,先是闭眼,随后又愣愣盯着迟朗,瞳仁都要失焦,一种天真迷蒙的神情,水光随着冲撞抖动,空张着嘴一喘一喘,等着迟朗再去亲吻。一吻上,他就黏着不放,喘叫呻吟都被堵在两张嘴里共用,迟朗极尽温柔地吮他舌尖,他就哆嗦着射出来,在床单上,好大一摊。身体仿佛逐节被蛀空,甜蜜的、牙疼般的快感从脊柱一直过到脚尖,脚趾都要蜷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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