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一样的撞击,从心里疼到眼角,泛了一圈红。程翰良的念想,直接地体现在性事中,而三番两次暗示,似乎为这一切冠上了合理借口。
李琅玉身体上接纳这种“勾搭成奸”的毒瘾,内心里拿这借口掩盖那点可鄙的情欲。他们在书柜后面、在房间的浴室里、在射击室的储藏间、在车里,交付彼此,荒唐得让李琅玉觉得俩人就像原始动物,愈来愈不像人。
他嘲讽,他唾弃,他沉迷,他怜悯,他出不来,他舍不得。
程翰良将他的枪放在书桌上,每次他们做爱时,只需一抬眼,李琅玉便能看到,他在床上做出伸手动作,去够它,程翰良便让他跪着,从身后狠狠进入。李琅玉到达高潮后,透过水雾弥漫的双眼去看那把枪,愈发觉得它是刽子手手中的刀,可恶极了,他对自己说,他不是跪服于程翰良,也不是跪服于欲望,是跪服于这把满身漆黑沾着仇恨的枪,它让他这么不堪,这么绝望,这么屈辱——这是他保持清醒的动力。
后来的某天傍晚,许久未见的三姨太连曼在窗口边抽着雪茄,递给李琅玉一个了然于心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他忽然觉得无处可遁,仿佛大热的太阳融化了冰,秘密现形。
三姨太经常出去玩牌,玩到深夜是常事,甚至有时候,李琅玉都怀疑她不住在程家。她哼着小曲直接去找程翰良,一推门便旁若无人走进来,“你可真闲,我白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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