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自己毕竟还太年轻,阅历的缺失所带来的,有时就可能是如斯可怕的结果。
少年公子,灼灼其华,半分不懂得藏拙收敛,而当一个人才学太盛的时候,不论他本人是否谦逊温润,还是很容易被人扣上目中无人、恃才傲物的帽子。
那时候崇敬他的人不少,但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同样许多。
别的不说,就说安王周澜——难道真的完全是被苏若瑜迷昏了头脑,好端端便要对付他这个一点利益相关都没有的天子近臣吗?
周澜开始时刻意与他相交,之后又是几次三番的拉拢,按理来说,对这种实权王爷的示好,就算他没有改换门庭的意思,至少也该与之周旋,虚与委蛇一番,可那时的他是如何做的?
他严厉警告了流露出这意思的好友,斩钉截铁地掐断了一切可能的沟通,甚至两个月没与周澜说话,路上见面都目不斜视擦肩而过。
直到两个月后,安王亲自备厚礼登文渊侯府赔罪,他才在父亲的斥责下不甘不愿地与这个昔日好友恢复了联系。
现在想想,也真是天真得可怜,周澜要是没因为这件事而恨上他,才是真正奇怪了。
有时候,行事并不能以简单的对错论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得学着去适应规则。
当然,如果有足够实力的话,也可以超脱出来,独成自己一方天地。
——比如现在。
苏怀瑾想了半晌,还是放弃了想方设法去参加院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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