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十日,司徒宣态度软化,我去吻他,他亦不推拒了。
他爱躺在软塌上,摊开一本书,细细读着。我便平摊开画卷,为他作画。美人在骨而非皮,他真真是好模样,想来失忆前的我,也是有福了。
我画了他十余天,待这幅画完成之时,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碎片。我极为生气,叫上上下下彻查到底,司徒宣似是被我感动,主动投进了我怀里,又踮着脚尖,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的气便全消了,打横抱起了他,掼到了床上,一夜鱼水交欢,枯竭的魔功也重新运转。双修既然能得如此好处,我自是更加疼宠司徒宣,我们昏天暗地地搞了数十日,唯独苏风溪来汇报教务时,才会稍作停歇。
一日得了消息,缘是左护法要回来了,苏风溪说,左护法姓南,名三直,擅使一把温柔刀。
第39章
南三直。
这名字倒有些奇怪。
苏风溪说他是我的左护法,我认真去想,竟然也想起了几分残留的记忆。
我手中似乎握着一把剑,有一人站在我面前,我同他擦肩而过,想去把剑送给别人——送给谁?
记忆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盔甲,是真的记不清了。
我穿上了衣裳,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摸了个空——这里该是有什么东西压着的。
“教主,怎么了?”司徒宣倚在床头,眉眼间俱是春色,柔声问我。
“总觉得这里还落了什么东西,不该是空荡的。”
“教主原来喜爱在这里配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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