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惬意的。当然除了苏大魔头陪我的那个时辰,因为他会躺我的大腿上,边喝酒,边听我唱十八摸,顺便吃我豆腐。
离扬州愈近,我就愈兴奋。我也问过师傅,当初我在扬州是不是很淘气。师傅摸着我的脑袋,含着微笑,回忆起那时,说我年纪虽小,却格外调皮捣蛋。
在我十岁那一年上,我曾带着扬州城里的一群顽童前去禅智寺游玩。
扬州芍药,艳名天下,禅智寺前的芍药圃尤其宏伟,名种千百,花大如碗。我见芍药花开得美丽,折了两朵拿在手中玩耍,给庙中和尚见到了,夺下花朵,还打了我两个耳括子。
我脾气也倔,竟谁也不说,一个人偷偷半夜翻进寺院,将芍药圃里所有花朵全折了,扔地上踩了稀烂,连花苞也不放过。
寺院里的大和尚虽然估摸是我所干,但因夜色深沉,偏我人小,手脚却灵活,溜得快,没当场抓到我。第二天他们来丽春院对质,被我那春花娘骂的狗血淋头,灰溜溜逃回寺里去了。
从此禅智寺门口就竖了牌子,写明了韦小宝与狗不得入内。
听着师傅絮叨着过去那正牌小宝的趣事,脑海里会像放电影似的,一幕一幕,从记忆的最深处,放映出来,仿佛那些事儿就是我所做。
不过,就有一点很奇怪,说到我那春花娘舌战群雄的经典场面,我总下意识跳过春花娘的脸部特写。难道春花娘长得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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