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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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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藜麦,见他心情很好,略微想了下,“我送你过去吧,怎么走?”

路蕴稍微愣了下,“哎,不用不用,我直接搭公交车就行,也不远。”

秦封转回头看着路面,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不远就更懒得折腾了,我直接送你过去吧,说吧,往哪走。”

路蕴求救的看着藜麦,“麦子……”

藜麦有些不放心他单独去见沈萃,想去看看这小姑娘对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再加上秦封当年还跟这姑娘有些牵扯。

不如大家都过去见见。

他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着。他就不信等真见了人,秦封还能厚着脸皮要赖着他!?

想想便也点头,“走吧。”

路蕴,“……”

他是越来越看不懂麦子在想些什么了!?

沈萃家离路蕴家确实不远,主要也是因为县城规模就不太大,很快就到了沈萃家楼下。

路蕴拎着装了笛子的礼盒跳下车,冲他们挥挥手,“那我先去啦,麦子你们先回去,等下我再去你家找你玩儿。”

说着去旁边小卖部给沈萃打电话让她下楼。

藜麦坐在车里,看着沈萃从二楼下来,她属于那种长相清秀,最多能称得上耐看,但不是特别惊艳的女孩子。

不过皮肤白,很会打扮搭配衣服。而且性格温柔,说话的时候总是细声细气,温言细语的。

比起学校里其他只会常年扎着马尾,头发毛毛躁躁,要不穿着校服,要不就是牛仔裤宽大T恤套着,连裙子都不怎么会穿。

性子大大咧咧根本都不懂得凸显自己优点,甚至刚从初中跟男生们打着架升入高中,还没有来得及认识到自己跟男生什么区别的其他女生。

就会显得格外出众显眼。

要真论长相,藜麦之前的班长关晚清五官和脸部轮廓都比她精致漂亮得多。

至于气质这东西,说实在的,她再温柔大方,也还真是比不上五中那些从小钢琴学着,芭蕾跳着的小姑娘。

仪态气质都差得远。

也不知道路蕴到底看上了她哪点。

也不知道,秦封当年又是看上了她哪里。

藜麦闪电雷鸣般的察觉到自己脑子里面这个令人惊讶的念头,他略微睁大了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额头。

忍不住在心里哀叹道,我到底再想什么啊。他不应该会有这种疑问,也不该对秦封的事儿再上心的。

早在他们离婚那年,他就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再不想听到秦封的半点消息,再也不理会关于秦封的任何事情。

这点不管是在他们离婚后,还是在这辈子,他一直做得很好。

——今天却差点在这里破了功!

藜麦用力的摇摇头,看着沈萃靠着自家墙壁,小声跟路蕴说着些什么。

忽而轻轻笑着,唇角的笑容慢慢泛开,笑颜如花,娇俏可人。

看在藜麦眼中却是只觉得有些刺眼得很。

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会在脑子里冷漠的想着。

是不是当时,她也是用这般鲜活娇俏的样子,出现在秦封面前。

是不是,他们也会,笑得这般开心快活。

身体里某处看似已经痊愈的伤口就那么被毫不留情的撕裂开来,鲜红的血混杂着腥臭无比的脓液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喷涌而出。

侵袭污染了全身,感染着伤口。

擦不掉,也洗不净,也再无药可医。

“呵。”

藜麦突兀的冷笑着,把目光从远处的沈萃身上收回来,垂着头盯着自己手上绑着的绷带,轻声呢喃着,“我估计也快疯了吧。”

他声音很小很低,原以为只有自己听得到,哪知下一秒,就有人在他旁边低声说了句,“你不会。”

藜麦猛地抬起头,表情狠厉的盯着秦封,“秦封,你就非得这样,非得这样,逼得我一步步退让,非得逼得我这般仓皇无措,你就高兴了是吧。

现在好了,该你得意了,你厉害,我承认你厉害了,我不是你对手,我甘拜下风,你能放我吗?!

我就想过几天安生日子,你就放过我,就不能别再缠着我吗?!”

秦封摇摇头,“你错了,麦子。”

他表情平静自然,眼神里透着苦味,伸手按压这自己胸口位置,沉默又执拗的看着藜麦,“你所有的难受、慌张、不安,你所有遭遇的痛苦,都会成倍的扎到我这里。

它们就如同搅在一起的、开了锋的刀刃,不停地在这里搅动着,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块地方被他们搅成肉渣、碎末。

我也疼,麦子,倒是我得忍着,因为这都是我的错,我做错了事,这些都是惩罚,所以我得承担。

我不怕疼,可是麦子,我这辈子……我这辈子,只有看到你开心,快乐,幸福的活着,我才可能会高兴。

才可能会有那么一丁点儿安心,你能明白吗?我看着你难受,我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他的眼神太过坚定不移,藜麦咬紧了牙,执拗的跟他对视着,两人互不认输,谁也不肯想让半步。

就那么僵持着好久,最终还是藜麦败下阵来,他看着自己手掌上的伤口,轻声问道,“是吗?”

他抬头看着秦封,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沈萃就在外面,你不去出去见见吗?”

秦封听着这话就不对,皱起浓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要去见她,我跟她又不认识。”

藜麦嗤笑着,笑容里满是讽刺,“她不是你的心肝宝贝白月光么,现在你跟我面前装不认识她,你觉得有意思吗?”

秦封愣了。

完完全全的愣在当场,彻底的变成了一坐石像。

脑子里某些念头化作具象不断的翻腾闪现这,可他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呆若木鸡的看着藜麦满脸嘲讽。

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很久很久,他才僵硬的动了动自己脖颈,眨了眨自己干涩的眼睛,困难的蠕动着喉咙,“你觉得,我喜欢他?”

他仿佛听到了这辈子最荒谬又最魔幻的笑话,可这笑话又并不好笑,反而沉重到能直接压碎他的脊梁,“我就说,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就因为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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