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先生眯起眼睛:“若你那朋友与魔教有关,拆她的东西又有什么不妥?若你那朋友与魔教无关,是她在多年前阴差阳错之下弄混了平安符,那么她便已然失去对她极有意义的东西了,就算我毁了这符,也与她毫无干系。况且我已向你演示过,我能将它好好地拆开,也能将它好好地叠回去。你不必怕她发现。”
我还是摇头:“看纸质,这道符已经很有些年头了。你拆一次叠一次,纸张便变脆几分,谁知道到时还能不能保存妥当?再说已经这么多年过去,就算里头有什么关系重大的秘密,怕是现在也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吧?”
药先生几劝不成,突然大怒,抓着我的手道:“不过是一道平安符,你却百般推辞,莫非不是你那朋友,而是你与魔教有什么瓜葛?”
我反问:“只有魔教教众懂得叠法的玉碎折,先生又是从何得知?”
“你这是跟我说话?!”药先生双眼圆瞪。
我立即噤声,怯怯地看了他半晌,突长叹一声:“狗剩先生,假装生气时不要将手腕压在我手上,你的脉搏一点也没有加快。”
药先生立即松手,生气地戳我一下:“讨厌啊你!一点都不配合!”
我揉揉大头,和他嬉笑着调侃几句,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等等,你不生气,不是因为你心胸开阔,而是因为你已经看过了吧?”
“那是自然。”他坦然承认,走到桌边执笔研磨,笔走龙蛇地写了两行字,轻飘飘递给我:斗拱檐,檐双飞,双飞檐下白玉塘,白玉塘中并蒂莲,并蒂莲边沐鸳鸯。鸳鸯鸟,对白头,白头不弃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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