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问题罢?”
温子然掩在袖里的指尖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垂着眼道:“一切都好。”
不对。
荆州的常平仓一定有不小亏空,州县账目都做了假,他去年年关时节有些小恙,精力不济竟未看出来,方才为了核对别的账目翻出来,一眼看见便知大事不好。
如果此时告诉皇帝,自己肯定是要受责的,荆州知州更是要获罪,那荆州知州柳扬是他妻弟,岳父兼恩师待他恩重如山,他绝不能告诉皇帝这桩篓子。
反正现在还是正月,有足够的时间赶在夏汛前将钱粮调拨过去,与妻弟去信,教训一顿弥平亏空,这件事完全可以当做不曾发生过。
什么事都不会有.
指尖抖得不行,他暗自咬了咬牙,低声重复道:“臣才看过……一切都好。”
聂铉不疑有他,将账薄放下,低笑着问:“那温卿做什么这般样子,难道当真吃醋了不成?”
温子然低着头,小声嗫喏着道:“这么晚了,陛下还过来……”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意思却是昭然若揭的。
聂铉笑着凑得更近,对着他耳边吹了口气:“怎么不把话说完?”
温子然只觉得自己整个儿被御香盛气凌人的味道包裹了起来,不由软了腰身。
欺君的惶然与歉疚有如芒刺在背,扎得他心虚发慌,亟待被什么安抚,而皇帝温暖有力的拥抱和缠绵爱怜的亲吻正是他所需要的。
哪怕是让人羞耻不堪的插入,那样灼人的热度和整个人都被填满的充实感,其实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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