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着徐夕景。
徐夕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思维很混乱,依旧在努力保持清醒:“我会……走,不需要你,我自己可以。”
秦泽远觉得自己被判处了死缓,暂无性命之忧,难逃牢狱之灾。
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秦泽远在徐夕景这里已经丧失了从前的志在必得,做给他父母的信心满满,也是在给自己暗示。秦泽远能感觉到,徐夕景离他越来越远了,更可怕的是他对这种疏远无能为力。他只好告诉自己,不会的,他不会离开自己,自己总会拥有他。
丁子叹了口气,站起身,跟秦泽远说:“出去聊聊吧。”
秦泽远把人带到书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丁子笑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是跟你出主意提建议的。”
“那你说。”
“你给他请过医生吗?”丁子问他。
“请过。但他很抗拒,不能接受医生,所以无从下手。”秦泽远手上夹着一支钢笔,很是忧心地敲着桌面。
丁子沉吟一会儿,开口说:“送他去疗养院吧,或者带他去国外治病。”
秦泽远一把砸了手里的钢笔:“你这是出主意吗?!你还是想带他走!”
“你冷静点!”丁子转过身把钢笔捡起来放回桌子上,“很明显,他对现在的环境很畏惧,也在讳疾忌医,给他换个新环境他才能放下心防接受治疗。”
秦泽远沉默不语,他知道丁子说的有道理,他不能一直耗着徐夕景,他耗得起,徐夕景耗不起了。秦泽远有些怕,也有些心虚,他不知道放开了徐夕景,还能不能再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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