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吃吃罚酒。”她冷眼看着他,声音轻而沙哑。
“原来应侯府是这样请人的。”他瓮声瓮气地应道,把头偏了过去。
啼春毫不留情地踹他一脚:“休要胡说,你若不心虚,为何见我就跑?”剪秋也放下扇子,怒道:“我都差人指认过了,你原先是郑家的门客,真是好伪装!我还信了你的鬼话,拿了那害人的玩意儿!”
他不再吭声。
凉玉道:“让我猜猜你背后是谁,是忠勇侯,贵妃,还是郑袖?”她刻意咬重了郑袖二字,着意观察着,他撑在地上的手忽然轻微痉挛了一下。
他缓缓抬头窥视她。
侍立在凉玉身后的鸣夏忽然惊叫一声,手哆哆嗦嗦地指向他:“是他!当日奴婢带三小姐洗手,在外面一直盯着我们看的就是他!”
反复用一个人,这该是心腹中的心腹,要是不帮这个郑袖剪剪羽翅,怎么对得起他煞费苦心的暗算?凉玉细细引导:“原来郑袖是你的主人……你算是郑袖的心腹,还是死棋一枚?”
他只看着她,一张布满风霜的瘦长的脸,露出一种鱼死网破的不在乎来。她微微一笑:“我们应侯府也是武人出身,没那么多耐心,不过有一百种让你开口的方式。”
他闻言,轻微哆嗦了一下,却很快镇定下来:“你们敢这样对我,不怕郑家会来报复?”
凉玉冷哼一声,声音蓦地抬高:“郑家若是跟我们作对,应侯府奉陪到底。郑袖要是对我感兴趣,便让他来找老身。至于你,一颗死棋还妄想他们来救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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