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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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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样子。

“如果表世界真是这样,他怎么会在自己的表世界,乌托邦里被伤得那么重?”

“他的伤很有可能是在表世界之外受的。”

宴喜臣倾身:“怎么说?”

“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在躲什么人。”

宴喜臣目光灼灼:“该隐。”

老江打了个榧子,这作态宴喜臣真不习惯:“该隐是无敌的,如果整个表里世界能伤他到那种程度的,除了该隐我不作他想。说不定,只剩下表世界是他唯一安全的地方了。”

宴喜臣听着心头发颤,垂着眼,睫毛蒲扇:“告诉我,该怎么做?”

老江赞赏:“你是天生的战士,和他一样。以个人意志为规则的表世界,除了主人之外也可以被打开通道,但打开通道的必须是他信任的人。”

两天后,凌晨。

宴喜臣在昏黄的灯光下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忽然发现在里世界这么久,属于他的东西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增长而变多。收拾来收拾去,统共也就那么几样东西。

宴喜臣跟老江谈妥的当天,宴喜臣问他要两个人,一个是罗森,一个是段明逸。如果守望人们一定要安排谁跟他一同进入杜亚琛的表世界,宴喜臣只愿意信任这两人。

宴喜臣收拾好包,抬眼看到罗森不知什么时候靠在墙上,抽着一支烟。

“没有关系吗?跟那小子一起。”

“我相信他。”宴喜臣头都没有抬,“倒是你,留玫瑰一个人在这没关系吗?”

“当然有。”罗森掐了烟,走两步到他面前蹲下来,“这事我交给老江管了,我走的时候她啥样,回来时候也得是啥样。”

宴喜臣跟罗森对视了两秒,罗森眼里有很沉的情绪。

他和罗森同时站起身:“喂,其实你喜欢她吧?”

罗森用一种好笑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在说他多此一问:“这都看出来了,不容易啊。”

宴喜臣被调侃也不生气,跟在罗森背后下楼,远远地看到段明逸已经在楼下等他们了。

在走出楼前,宴喜臣再次叫住罗森:“你有没有跟她提起过?”

“我不说。”罗森坦然地一摇头,“她心里也知道。”

“知不知道是一回事,有没有说出口是一回事。有些话早点说出口是好事,不要拖到最后,都没有时间了。”宴喜臣低下头笑笑,不知是给罗森,还是给自己的笑。

罗森瞥他一眼,忽然把烟头往地上一砸,抬胳膊挂在宴喜臣肩膀上:“你跟老大?”

宴喜臣没有别过头:“以前是我太磨蹭,现在想想,我跟他都有这毛病。跟你说这个干嘛,走了,去找他!”

还是那辆吉普车,还是罗森开车,还是熟悉的街道和景象,他们很快出了A区的边界,往E区开去。

昨天老江跟他说了能够回到表世界的方法。

宴喜臣想要回到杜亚琛的表世界,就需要找到当初杜亚琛坠入到里世界时的那个确切的“入口”。比如宴喜臣的入口,就是当初C区的那家二手书店。

不仅如此,还要在他当初来到里世界的具体时间点,通道才会打开。

并且只对杜亚琛内心真正信任的人开放。

据说,杜亚琛坠入里世界是非常久远的事。玫瑰和罗森已经来里世界五年了,杜亚琛尚且在他们之前。

他算得上进入里世界最早一批的人,因此鲜少有人知道他来到里世界的入口。

罗森是其中一个。

宴喜臣想过有可能是A区这样繁华的地方,却没有想过偏偏是那个看似被所有人都遗忘了的E区。

怪不得,杜亚琛不仅仅是对那个公寓,他是对整个E区都有种说不清的情感。

宴喜臣能感觉出来。

A区离E区有些距离,驱车五小时左右,他们三人轮着开。

出发的时间是段明逸定的,说是夜晚里少些是非,虽然里世界的是非总不会少,但宴喜臣认同他的话。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三人刚好到达E区,这个看起来像废墟的地方令人无处安身,别说是个旅馆,连整洁或完整的屋子都很难找。杜亚琛的那个公寓是个例外,但宴喜臣并不想带其他人进入那个空间。

在他的潜意识中,那个空间是属于他的杜亚琛的。

罗森有二手准备,来到了杜亚琛进入E区的那片湖水,在旁边支起一顶大帐篷,足够他们三个容身。

试图进入另一个人的表世界,对他们三人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经历。现在他们只找到了地方,却不知道通道打开的时间,所以只能等。

一路疲惫,罗森和段明逸率先进帐篷补觉,以便之后用最好的状态迎接各种突发状况。

可宴喜臣睡不着,他抱着膝盖坐在帐篷外。

他离帐篷几十米远,坐在湖边。忽然间,一种熟悉的阴冷和恶寒从身后袭来,宴喜臣没有摸枪,他僵硬地转过头。

方烁以少年的模样站在他身后,正歪着头看他笑。

那不是佣兵时期的方烁,是还没有离开国土,还是个少年的方烁。他脸上的雀斑在黑暗中看不真切,那点熟悉的笑意却让宴喜臣恍惚。

曾经什么时候,他们也像现在喜欢并肩坐在湖边的青草地上。

“记不记得,你选择了我?”方烁上前来,在宴喜臣身边坐下。

这太混乱,宴喜臣喉咙发干。他带着那些年的沉重回忆,面对少年的方烁,叫不出一声‘哥’来。

“选择了我,就不要去找他。你别太贪心,小燕子。”方烁伸出手,冰凉的,如同蛇蝎的,掐住宴喜臣的脖颈,令人毛骨悚然,“不记得吗?当年你就是为了他放弃我,但他是怎么对你的?他问过你的意愿吗?”

“你知道……我在最后一刻,回到你身边了。”宴喜臣没有拨下那只轻轻掐着他后脖颈的手,他死死盯住方烁,胸口波涛汹涌,但他不敢喊,他只能压抑。

方烁嗤笑一声,放开了他身上的手,眼睛眯缝起来,不再掩盖冰凉的目光:“有什么用?你知道我不可能知道,你说出口,只为了给你自己内心带来点微不足道的自我安慰,你真自私。”

“不!我不是!”宴喜臣激动起来,“你知道不一样!如果我最后没有去……”

宴喜臣又出现崩溃的征兆,方烁似乎乐得见到:“如果你没有去,你不会见到那个我,你也不会像现在一样,你早就解脱了!是不是?”

宴喜臣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方烁。他不想承认,方烁说的是对的。

黑暗中,方烁也跟着他站起身,步步逼近,像要亲手将他手刃:“是不是?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

“哥!你别这样,哥……”宴喜臣少有地慌乱,在方烁的逼近下连连后退,脚下失了分寸,一脚踩错,身体就从草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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