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周颠磨牙:“不如你多听我说一个时辰,我送你一坛好酒。”
司徒千钟把酒葫芦别在腰上:“那我情愿把酒戒了。”
“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和我对着干。”
司徒千钟觉得自己又想喝酒了:“你只说对了一半儿,我若真的跟你反着来,而非顺从你的心意,大概就不用喝这么多酒了。”
周颠脸上的表情僵硬的消失掉,变成了不自然的笑:“你怎么又说这个,我们不是谈过吗?老教主对我有恩,我不能离开明教跟你回西域去,你别为难我。”
司徒千钟晃了晃酒葫芦:“诶,不为难、不为难,你小心些,别泄漏我的身份,我——明天就得回去了,今天想再来看看你。”
周颠的眼睑垂下:“什么时候,回来——”那一声“回来”吐出的那么的轻,差点消失在风里。
司徒千钟摸了下酒葫芦,苦涩地说:“大概要等到下一次葡萄成熟,酿成美酒的时候。”
周颠的手心出了层薄汗:“明天,我送送你。”
司徒千钟摇头:“你们中土人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不用送我了。到了路的尽头,你还是要挥手同我作别的,我情愿独自一人醉卧扁舟,也好过告别时,你眼里的舍不得揪得我心痛。”
周颠背过身,深深地呼吸:“别再回来了。”
司徒千钟已经走远了,但是他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这话你已经对我说过好多遍,我——总是会带你走的,只要我愿意等,总会等到你了了心愿,能够彻底爱上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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