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这个没兴趣,今天突然有点想去听一听。
演出刚开始,停车场里已经挤了不少人,都是一群脸上涂鸦,又蹦又跳的年轻人,仿佛有用不完的活力。
谢安生进来的时候,惊动了几个门口的小姑娘。看到他之后,小姑娘们眼神一亮,和同伴说了些什么,又回头看看谢安生,不时的冒出“好帅啊”、“美大叔”这样的词语,谢大叔烦躁的瞪了他们一眼,结果引得那边又是一片尖叫,“眼神好酷好犀利!”
谢大叔:“……”
此时在台上唱歌的是一个褐色卷发的女人,身材很好,吊带加黑皮裙,画着妖娆的眼线,艳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唱的是aliciakeys的《falling》。
她唱的很有味道,水蛇腰微微摆动,像一朵怒放在悬崖边的红玫瑰,带着极致的美丽,又万分危险。
谢安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想到了一个故人。
女人的感觉很敏锐,竟透过人群对上了他的眼睛,朝他挑逗微微眨了眨,附送风情万种。
“你第一次来这?我还是头回看到你。”
谢安生有些恍惚的思绪被打乱,他侧头,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戴着一顶麻色的渔夫帽,白色麻质的短袖衬衫和露出一小截白皙小腿的七分裤,用流行词来说,就是特别小清新,在网上还有把这种类型的男生叫琥珀男孩儿。
不过谢大爷不懂什么琥珀男孩还是树脂男孩,他瞥了一眼眼前这个人,懒得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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