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后却不可以了,从今之后都不可以了。他以前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没脸没皮的叛徒,可没想到今天他也要成为其中之一,这种感觉好像是立了好久的贞节牌坊轰的一下被炸成了一堆废墟。
谢安生突然觉得特别心酸。
谢安生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就像一具雕像,以沉默的姿势审视着自己饱受煎熬的内心。
外面阳光明媚照不进他心中灰暗的角落,让他感觉越发的萧索。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墙壁上的电子钟响了起来,悦耳的泉水身才打破了他身上裹着的那层石灰膜。谢安生木木的眼珠子转了转,又恢复了以往那副不耐烦的表情。
他想,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救出冯远。
至于肖末谦,世界上没有还不清的债,任何东西都能标价,反正总能还清的,大不了给他当一辈子义工好了。
谢安生把肖末谦给他的那枚戒指和银行卡都摆在了餐桌上,为了保存戒指,他还特意去精品店里花了两块钱买了一个大红色的礼品盒。
戒指放在土里土气的礼品盒子里,真是一点档次都看不见了。摆在地摊上估计买二十块都要被砍一番价,谁能看得出它起码超过了六位数?
小谢哥觉得自己突然一下就充满了哲学气息,他在心里感叹道:谁说金子到哪都能发光的?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信的。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块金子,可到现在外面还裹着一层烂石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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