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对于瑄分尘来说,死只有两种形式,五体投地和四脚朝天。
姬任好摔手而出,茶盏打了个一地星星。气的额上青筋凸起,疾走出院子。他一路走,惊吓到两边仆役,终于在若颦前停住。
若颦正在叮嘱仆役洒扫。
“快去安排!既然死不了,就让他滚回老家!再被他气,我会老十岁!”
姬任好气的转圈圈。
若颦掩笑,道:“是,我明天就安排。”
“现在,立刻,马上!”
若颦道:“阁主别急呀,您看这,要修屋子不是,要备包裹不是,要筹车马不是,要等隐者好了不是?”
见姬任好望天坐下来,她又柔柔道:“颦儿以为,瑄隐者心疼阁主这点,最是可爱。”
“他心疼我?他巴不得我早死!”
“阁主,瑄隐者把盒子给颦儿,正是爱阁主到了极点啊。”
“颦儿听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位将军,他暗中进行造反之事,又怕自己万一死了,老父亲难过,就把自己通敌卖国的信收藏起来,叮嘱下人。有一天他果然死了,老父亲十分难过,茶饭不思,下人便把信交给父亲。于是,父亲大骂之,再不顾念。”
姬任好气渐平,心渐婉转。
坦白说,瑄分尘如果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会爱上他。
问世间情为何物,正是一物降一物。
他转身回去,进房见瑄分尘正坐着喝茶。他冷笑一声,道:“你好心情,就不怕我不瞥你?”
瑄分尘举杯,道:“耶,你这不又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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