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轻品,又说了起来。
有些故意,明知让这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回忆起往事,是件痛苦残忍的事,可他依旧状若无事的说着,语气轻快,脸上挂着甜蜜的笑,似真的回忆起了快乐的童年。
“那时候,我爸我妈可迷您和越老师的戏了,按现在话讲,那就是您的铁杆粉丝。还非要让我跟着越老师学,也不看看我是不是那块料。越老师让我劈腿,我到现在都记得那疼的……”
就像在拉家常,却无时无刻不在观察李敞平的表情,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
没错,沈方是怨恨着李敞平的。
那一年,大火烧掉了镇上的剧场。
只死了一个孩子——十岁大的聂小舟。
他抱着手臂团着身,藏在舞台后的桌子下面,变成一具小小的、弓起身的黑炭焦躯,手里还捏着戏里的道具小铁锁。
面目全非, 焦黑的小小尸体……
那画面盘旋在沈方的脑海里,十二岁的那个沈方大喊着小舟,啪啦着能烫伤皮肤的瓦砾,然后被定格,再接着是稚嫩的嘶吼,“小舟……”
他一面回想,一面笑着和敞平说话。
心里是残垣瓦砾的黑白,面上却温暖的笑着。
“……也不光是搁您这学戏,还得挑些小演员,本来选了个京剧团的小演员,上个月练习时摔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正骨。为了演员的事,导演正发愁呢。前几天他看了您团里上的新戏录影,挺感兴趣的。我也是来蹭您一个面子,自告奋勇来找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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