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招手。
侍应生俯身过来听吩咐。
台上的骨架还在唱。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长腿从高脚椅上耷拉下来,绷成一个流畅的“人”字,柳体的,初看媚,再看韧,终看挺。
一曲终了,侍应上台递过一杯酒,一样的艳红。
漂亮骨架眼角扫过吧台,嘴角一撇。
吧台边的大夫举了举杯,手腕和腕上的雅克德罗珐琅彩绘老虎表熠熠生辉。
卧蚕此时应该也是亮的。
赵明澄很是得意。
侍应回来时,手上托着的酒还在,杯底垫一张便笺,和两张红票儿。
赵明澄尽量淡漠着一张脸接过纸条。
竟然是从随身带的不知道什么小本儿上撕下来的,淡黄色,一条条打着行文线,上下两头还被细心撕掉了边儿,像是那里原本印着什么不能见人的字。
手写的字倒是跟骨架本人像得很,嶙峋,细密,间架优美,咬扣结实。
“天涯何处无芳草,别泡汉子好不好。”
赵医生淡漠的面具咵嚓一声碎成了十万八千片。
说好的文艺青年呢?这半文不白的打油诗是怎么回事?
后面还有一行PS:“两百块给你小女友买束花,别喝太多早点儿回家。”
写个PS你还押韵?作诗有瘾?
不是,谁说我要泡你了?!谁告诉你的?!
难得碰上个好看得跟我不相上下的,交个朋友请喝杯酒不行吗?
谁说我要泡你了?!
你有我聪明吗?瞎猜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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