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上,又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估测道:“你好像在低烧,要不你进庄园里休息半天吧,让托托给你弄点儿药吃。”
陈溺没什么精神地应了一声:“嗯……”身体多处存在不适状态,各种不良反应交织在一起,让他根本无法关心其他。
程几何从背包里翻出画框递给陈溺,可当陈溺将那幅小画框摆到床头桌上后,什么也没有发生,房间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陈溺仰倒回床上,轻轻地“啧”了一声:“看样子在这里没办法使用庄园。”
程几何胡乱挠了把自己的头发:“好像没带药,你等一下,我找个修女问一问。”
有加速道具,程几何来去很快,陈溺闭着眼睛刚刚眯了一小会儿,她便又回到了屋中,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也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人”。
程几何心虚地左眇右看,抬手摸着鼻梁说:“我把神父请来了。”
陈溺只听到了一道脚步声,所以没怎么在意,直到听到了程几何的话,他瞬间睁开了眼,瞥见白疫医与程几何并排站在床边。
陈溺:“……请神父来做什么?我是发烧,不是被恶魔附体。”
程几何结巴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神父给请来了。”请这个字用的非常好,礼貌性用字,她找得分明是修道院里的修女,最后跟着她一起上来的却是神父。
白疫医微微垂下头,银制面具上,尖锐的鸟嘴泛着寒光,只用看得也能感觉得出来那是如何锋利,毫不怀疑那尖端能轻而易举地刺穿人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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