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宅子,连月没有管两个男人,而是自己先去找来一个花瓶放了点水,把手里那支梅花插了起来。
花枝干瘦,盘曲嶙峋,上面几朵红花点缀,看起来格外的清冷傲立。
“大哥我们今晚就住这里?”
喻恒往沙发上一坐,脚往茶几上一摆,大大咧咧的问。
“就住这吧。”喻阳的声音温和,就在她身旁不远处。
拿着一把花剪,连月坐在沙发上正在左试右试的准备修枝,没有说话。
这里本来就是他们俩的家。
这是妈咪的宅子,正论起来就是他们几兄弟的家,她这个儿媳妇——咔擦一声,一根多余的枯枝掉落了下来——才是多余的人呐。
“那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好了,”得到了大哥的指示,喻恒收了脚站了起来往楼上走,一边抱怨,“医院肯定病菌多,搞得我现在全身不舒服。”
喻恒走了,诺大的客厅里现在只剩了两个人。
连月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拿着剪刀对着花枝比划,眼角里人影晃动,是喻阳在隔壁的沙发坐了下来,似乎在看她摆弄花。
连月抿起了嘴,俏脸不知道怎地,又有些微微的泛红。
他就在这里。
肯定有什么不一样了。
到底是昨晚有过亲密关系的人。
亲密无间。
事情已经发生。
昨晚她惊惧了一夜,想了太多,也说了太多——说实话,现在神经好像已经有些疲惫了。
三重大山的阴影还在头顶晃荡,可是到了现在,她的心思似乎又有了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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