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老半天,此时得知老人已走,刚松了口气,就听说老人的大儿子下个月即将调来A市军区。
被无声斥责了办事不力,市长抹了一把老脸,明白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
苏言在48小时之后醒了过来。
此时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丝丝缕缕的艳丽金线折过白色纱窗,轻巧地落在眼皮上,连带着虹膜都覆盖了一层朦胧的暖黄。
厉铮守在床边,胡子拉碴,黑眼圈浓重,显然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渴……”苏言气若游丝,有气无力地发出声音。
温书朦听见了,连忙倒了杯温水,双手捧着递给厉铮,而后朝钱多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厉铮吸管送到苏言嘴边,等他喝得差不多了,才收回手,将水杯放在了床边柜上。
“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厉铮抬手抚了一下他的脸庞,轻声问。
脸色苍白,眉眼俊美的年轻男人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几乎快要和颜色惨淡的病房融为一体了。狰狞的针管从他放在外头的细瘦手腕上扎进去,源源不断地灌输进透明药物。
苏言摇了摇头,声音还非常虚弱:“那些私生粉呢?”
厉铮抬起他没有扎针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口,避开了这个问题:“等你好了再告诉你。”
回避正面相告,那就是情况不太好了。苏言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到了毛团:“小祖宗呢?”
厉铮动作一顿,他沉默许久,才迟疑地开口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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