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不过这个钱悔……却是他拍马不及的。”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朱定北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由冷笑道:“窦长东打战可以,不过,治家实在不怎样。”
先有一个豫州州牧云路,三番两次地给朱家添堵,再有一个肚量狭窄的儿子,可见以他的眼界,往后怕是走不长远的。但凡他看得长远点,就不会纵容亲子打压更出色的义子,更不会就这么让钱悔离开凉州投入他人的营帐。
虽然不知为何前世他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但钱悔的前途不可估量。
朱定北敲了敲手指,吩咐掌柜去将钱悔请上来。
钱悔本不愿意来见京城的公子哥儿,之前有过几次不愉快的经历,让他对洛京的世家子弟印象差到了极点。
掌柜的和他也算结识了一段时间,便劝道:“这几位少爷都是和善人物,况且……几位的贵人却不是不好推辞。”
从前那几个想要招揽他为随从的少爷找上门时,掌柜没多嘴过一句,那些人钱悔尚且不能得罪,可见今次更不好拒绝。
钱悔是能屈能伸的性子,便跟着掌柜走了。他心想着,兵来将挡,最糟糕的结果不过是放弃武举离开京城到边境投军去,他没什么好怕的。
可没想到,进门后竟会见到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他心里正纳闷,就见这里头长得最好看的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少爷上前打量着他,饶有兴致地问他:“你是窦长东的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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