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抽气,到嘴边的话顿时变成:“衣笙,轻点!轻点!”
衣笙是滕辉月专用的医者,对滕祁山这种保护过度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难得元徵雍主这个小殿下在层层的溺宠下虽然骄傲了些,但没有被养歪!
衣笙是文子,对同样是文子又生得玉雪可爱的滕辉月十分喜欢,只是平时面瘫惯了,表现得不太明显。
冷静地在安国公世子恐吓的目光下为滕辉月的伤口包扎好,衣笙悄悄塞了一颗自制的药糖到滕辉月手里,奖励他在他处理伤口时没有喊痛添乱,而后向滕祁山一福身,一声不吭退出马车里。
“阿樾,痛不痛?”滕祁山抱起儿子哄,“要阿爹呼呼吗?”
滕辉月不着痕迹地收好药糖,倚在自家阿爹怀里打了个秀气的呵欠:“阿爹,我困。”
滕祁山道:“那你先睡一会儿。”尽管他有满腹疑问,但天大地大大不过他儿子困了想睡觉,当下道。
滕辉月顺利逃过阿爹的问题,安心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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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消息赶回来的齐澈急匆匆走进世子妃钱氏的正房,一掌拍在雕花大桌上,怒道:“你怎么敢?你还要不要脸?”
钱氏趴在床上,哀哀戚戚地掉泪,齐瑜跪在地上,掩面抽泣。
齐澈气笑了:“哭哭哭!你们母女一天到晚只会哭!敢计算到福康长公主驸马头上的时候,怎么不哭?谁给你们这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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