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事。
秦濬拍拍酒罐子,对秦母笑的意味深长:“妈,这酒可不同别的酒。”说罢起身把酒藏到地下室酒窑,看的秦母是一头雾水。
晚间秦母睡前聊天随便提起一句,秦父便上了心,知晓儿子不会无事生有的开玩笑半夜睡不着摸到酒窑一看,立时乐了。乐颠颠抱着酒罐子另找地方藏了,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想秦濬不放心第二天到酒窑一看,原本单独保存的衡温酒柜中空空如也。
秦母根本不知道这两父子会玩这么个心眼,秦濬一问立时把昨晚跟秦父说过的事给交待了。没证据没人证秦濬也没奢望就这么能从他爸那把琼酿拿回来,而且他爸那人他清楚的很,就算有证据有人证只要对方不放手也休想把东西从他口袋掏出来。
好在他爸头上还压着尊能制得了他的大佛,秦老爷子。二话不说电话打到秦老爷子那:“爷爷,爸把我送您的‘菩提琼酿’给拿走了。”
一句话十六个字,把秦老子激的像坐飞车似的飞奔而来,把详情一问气的立时一个电话把秦父给招了回来。
秦父接电话时正在开会,原本想拖延两句可秦老爷子一句‘老子要死啦’不得不回来。一进门瞧老爷子生龙活虎叉腿坐那,无奈一叹:“老爷子,”
话还没说完,秦老爷子飞奔而至拐杖呼呼两下便把秦父给揍懵了。
一瞧这情形,后边跟着进门的生活辅导员跟管家佣人默默的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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