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常常看着院子里的树木。石怀仁将事情掩藏得很好,没有尸体,没有痕迹,警方只会将人当做失踪处理。
但是她却不能做到毫无痕迹。
她杀了自己的弟弟。
这是罪。
是罪,便需要人恕。
“你这个疯子!”
石怀仁被捆在房间中,家中的保镖和下人已经全部被赶走,偌大的别墅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嘴角被缝合的伤口应该怒骂而在此撕裂,但是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疼痛,眼前的余秋雨才真正让他恐惧。
“你怕了吗?”
明晃晃的刀子在眼前晃动,余秋雨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轻声安抚他。“别怕。上次有人来救你,这次绝对不会有了,你放心。”
她的声音十分温柔,但是手里的刀已经挑开了石怀仁脸上的纱布,带着干涸血液的纱布被揭开,满是伤口的脸出现在黑暗中。两只眼球已经重新放回眼中,被割开的嘴角已经被缝合,交叉的线横跨整张脸,脸上满是斑驳的伤口。
“该死得,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不得好死!让你做鬼都永世不得超生!”石怀仁恐惧地咒骂着,早在余子页死后,他就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疯了,彻底疯了。
“是吗?”
余秋雨轻轻地笑着,温柔地捧着石怀仁残破的脸,就算是对待一块易碎的玻璃。她的手将缝合得线头抓在手里,轻巧地逗弄着,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
“你敢!”仿佛想到了对方的意图,石怀仁脸色大变,眼前还裹着纱布,看不见让他更加恐惧,尖声呵斥,像是一个受到惊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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