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牧轻言为什么要叔柬陪着,只是因为他找不到路而已。
说完牧轻言摆出一副无须劝我的表情,生气地站起,拂开垂落而下的枝叶,快步走向长廊,又几折迂回,身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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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的时候已是五天后,此时正逢夜晚,京城里到处都上了灯,街市内热闹得不输白昼。
但牧轻言没有理会这番热闹,他捏着张写着宿主前未婚夫住所地址的纸条,一路寻人问道,倒是没经几番周折就走到了孟衢暂居的春晖楼前。
牧轻言刚迈脚要跨过门槛,手臂却被叔柬拉住。“我说轻言,你待会儿可要悠着点,千万别摔桌子砸花瓶。”叔柬道。
“大爷我是这么没气度的人吗?”牧轻言反驳着,将他的手拂开,心里却思忖着砸东西这般的举动虽然跟个泼妇似的,但男人嘛不都挺烦泼妇的,没准还能帮他加快一下任务的完成进度。
他不由得加快脚步,向店小二打听孟衢住哪间房的时候就已完全进入状态,面上表情愤怒怨恨五五对半开。
很快便走到孟衢房间外,隔着门,牧轻言听见里面有几个男子在谈论什么,他止住脚,后退半步再猛地抬脚一踹,顾不得房内和他身后人的愕然走了进去。
“轻言?你来做什么?”孟衢从凳子上站起来。
牧轻言:“孟衢,你当真接了别家姑娘的绣球?”
孟衢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的……”
牧轻言走上前去,哗啦一声将孟衢身前的桌子掀翻在地,又捧起个花瓶向他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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