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身干净衣裳,又买了一只叫花鸡,剥干净泥后用油纸包起来与衣服一并带去给在外等候的牧轻言。
他们坐在村口的桃花树下,此时桃花凋尽、枝叶泛黄,往树干上一靠还能抖落不少叶子。牧轻言将叫花鸡分出一半给曲泊舟,吃完后又去附近的院子里偷了两串青提,你一串我一串吃完我们是同犯。
饭后水果享用完毕,曲泊舟捡起根树枝在地上给牧轻言大致画了下方位图,便开始赶路。
从东到西,横跨整个版图,牧轻言望着这两条好不容易养出点肉的腿,不禁泪沾湿了衣袖。风太大,吹的。
☆、第三个世界
立秋之后并未出伏,山下的气温依旧热得人发晕,哦不,不能用热来形容,应该是阳光晒在□□在外的皮肤上能明显感觉到灼烧感。连日走来也没滴雨落下,空气倒是一直湿漉漉的,蒸得人下一秒就要升仙。
牧轻言举着块已经打卷的芭蕉叶,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这是一座新城,树才栽种没多少年,细杆子一根一根立在道旁,遮不去多少阳光。街道两边几乎所有的屋舍门窗都被打开,但没有一丝风吹进去。
“先找个茶肆酒馆写一下。”曲泊舟拉着牧轻言靠边,尽量走在屋檐的阴影下。
“这么热的天马都不愿意跑,我怕还没到西北人就干枯在路上了。”牧轻言有气无力地说。
“三伏天过完就好,没几天了。”曲泊舟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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