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是一句不客气的,其那随著电波蔓延过来的怨念之大像是查老公岗的家庭主妇。
我看了姓龙的两眼,决定不给他有机可趁的侥幸心理,於是一五一十地回答,“我在龙老板那里谈事情,你到家了?”
“废话,难不成我把座机拆出来打的?”他态度恶劣地回答,倒是丝毫没有怀疑过这姓龙的有什麽花花肠子,径直又问,“什麽时候回来?”
“快了……”说完正想著怎麽暗示他杀过来要人,这八成又被酒精浇灌过了的类植物人就不耐烦地接上了下一句话。
“哦,你看著点时间,别太晚了,回来的时候帮我在楼下买包烟,别忘了啊你。”鸡毛蒜皮地唠叨完,没等我回话,便来了一句,“挂了啊。”
我才觉得想骂人了,电话那头就只剩嘟声。
这脑袋少根筋的,你不想鸟他的时候他跟章鱼似的直把你缠成脱水海带,你想跟他好好说几句的时候他倒真像放了条狗出去溜达,爱理不理的。
我放下电话,瞅著面前挡住我去路的门神,叹了口气说,“看来你们挑的那家夜总会比较蹩脚啊。”
他笑了笑,“够了,你不还在这里吗?”
估计是刚才那个电话壮了胆,我大步流星上去便硬要从那人墙处强行突围。陈旭阳的胜利脱困应该多少让他有了点顾忌,这一次他并没有胡乱伸他的魔爪。
我顺利摸到了门把手,正当我庆幸这家夥还有那麽点礼义廉耻而将门打开的时候,他忽然从後面一把将门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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